神魔大陆的那些事(第1节——第50节)
发表时间:2011-03-05 作者:网络 编辑:dane 来源:未知|
一直都挺喜欢她写的,可是还是觉得翻看得好累,所以很多事地去集合了下,希望大家可以看得开心点。 这里记录的,只是我,一个普通玩家在游戏中的见闻。其中有喜有悲,有聚有散。 有人说沉溺于虚拟的世界很傻,也很不值得。但是我想,每个沉迷于此的人都有一些
[43] 竞技场一直是我的噩梦。 我在最开始就说过了,我热衷于观看每个将攻击目标锁定成我的人在放倒我之前被我的队友放倒。 但竞技场是个神人辈出的圣地,任凭我的队友如何费心的试图保我不死,我那卑微的900多防也扛不住对方一伙人的围攻……几乎每一次,我都趴在地上旁观他们推倒对方最后一个人或是被对方推倒最后一个人。 我很窝火。 当你无力改变世界,就要努力改变自己。 于是我对自己的要求由“至少每场杀死一个人”简化成“最后一个死”,再由“最后一个死”简化成“不能死在傲娇奶爹之前”…… 然而残酷的现实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摧毁我的理想。 我现在的目标是:放完天籁再死。 [44] 很久很久以前,在美丽的耽美森林里,住着一位采蘑菇的小奶爹。 奶爹每天都会早起采蘑菇。住在隔壁的教练见了可爱的小奶爹,内心深处荡漾不已。 某天早晨,猥琐的教练趴在草丛里裸睡,安静的等着采蘑菇的小奶爹。 半小时后,采蘑菇的小奶爹背着竹筐走过来,一边采蘑菇一边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五个……五个……” 奶爹很郁闷的走了,教练甚爽。 次日,教练又来此地裸睡。这次,来的是只采蘑菇的小熊,小熊一边采蘑菇一边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五个……六个……七个……” 小熊采完蘑菇,兴高采烈的回家了。 我把这样内涵的故事讲给他们听,结果他们不约而同的,每个人都赏了我一排硕大无比的芝麻粒。 很显然,他们没听懂。 该死的纯洁星人。 …… …… …… [45] 我为什么如此热衷于YY他俩呢?这当然都是有原因的。 有天我跟教练闲聊时提到奶爹,教练无比亢奋的吼了一句:“……那小子有几根毛我都知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很流氓的接了句:“哦,你数过啊?” 教练很恼火:“……如果你不是女的我真想把你一脚从楼顶上踹下去再扔俩砖头。” 我:“那你得感谢我爸和我妈,要不你现在就得在监狱的小黑屋里忏悔自己的冲动,而不是在这恐吓我。” 教练:“……” [46] 人的一生就是在相识和离别中度过。游戏也不例外。 采花贼和甜妞要换区了。神怒雪峰的人越来越少,下FB组队报名要很久才能随到队伍。他们不愿在鬼区玩下去,于是收号,换区。 此时天叔失踪数天杳无音信,教练也找到工作上班去了。真正在玩的,就只有我和奶爹两个人。 我心中的那个无坚不摧的队伍如同最初我所遇见过的那样,在短暂的欢愉后支离,瓦解。 奶爹临走的时候在世界上喊:11你要永远开心。 他的话很快就被其他人刷过去了。世界频道永远是商人,怨妇,求队者,装X分子的聚集地。它不会专属于任何一个人。 我站在半崖村的瀑布下,换各种视角看水花飞溅而下,感觉我所留恋的东西又少了一样。 [47] 刷漆是个战士。他是个好人(为啥我总是用“好”来修饰一个人?……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同时他也经常以自身为素材教导我们什么叫“挖坑给自己跳”。 我一直觉得舞媚这么和谐善良的牧师跟他在一起是资源浪费,通俗点讲就是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但不得不说的是,他对妩媚确实很好。 从他们身上我总能看到曾经的我和某某人的影子。 这真叫人无奈。 [48] 麻烦是个受。因为他玩的是女号。 我十分坚定的认为在我强力的腐女气场下,所有男人都会变成受,但是他不一样,他的受与外界因素无关,那是一种浑然天成,与生俱来的无力感。很显然,在遇见我之前这厮就已经受了。 他全身上下唯一令我眼红到撕心裂肺又抓心挠肝的东西是他的紫刀。我想他当初带上这把刀的时候一定没有想到,这东西在不远的将来会成为一个脑残人士的首要攻击目标。 这是个短暂又漫长的故事,不另起一节写难消我心头之恨。 于是我们暂时跳到下一话题。 [49] 妩媚是个超级温柔的人。 声音轻柔,性格温和,我从没见到过她跟谁发火。与她相比我就显得特生猛,特爷们。 与我处处“X你大爷”的彪悍不同,她骂人时最狠的一句是:“你个猪……” 你个猪…… 个猪…… 猪…… 我死也不承认这是在骂人。 当然我是相当佩服她的,记得他们刚升上65去陵寝开荒的时候,同队的某水系诗人在YY里胡乱指挥,结果卦了N次后,我很明显的感觉到那诗人把灭队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还额外附带各种冷嘲热讽。 当时具体情形已经记不得了,唯记得当时心下燃起一股无名火。估计也只有妩媚那种脾气的人能忍下来,换了是我早就退队去你丫丫个呸的了。 所以在这里我要对那位极品的诗人童鞋抱怨几句,虽然你有可能看不见,但我只是想说…… ——你个水琴加血无能HP又不到1W去陵寝灭队了怪个P牧师……怪个P牧师……怪个P牧师?! 呸。 [50] 从前有个刺客叫罢天。他老婆拖鞋,是个比我还资深的腐女。腐女之间总是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我对此深信不疑。 比如……她很喜欢女王受,我也很喜欢女王受,她很喜欢冲田,我也很喜欢冲田……只是她喜欢的冲田是薄樱鬼里的冲田,我喜欢的冲田是银魂里的冲田……扯远了。 毫无疑问,罢天也是个受,而且是个傲娇受。他总是推人不成反被推……虽然他是个刺客…… 我不厌其烦的向罢天童鞋挑衅,试图撼动他身为人夫的主权。终于有一天,他忍无可忍了。 他站在维塔镇门口朝我喊:我要跟你决斗! “哦,好啊。”我欣喜的答道。 “要是我赢了,拖鞋就是我的!”他气势磅礴的说。 这话听着咋有点别扭……我一边纠结一边敲字:“行啊,就这样吧。来杀我啊。”我站在安全区里无比安逸的看着他在外面蹦蹦跳跳,活像一只外星大马猴。 “你出来!不出来我怎么杀你?!”大马猴愤怒了。 “啧。你懂个P。”我骑着那只胸前挂着一张真?曾哥脸的宝马跳上围墙,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道:“站在安全区里叫嚣……是诗人的浪漫。” 罢天:“……” …… 当然,“X在XXX里XXX,是XX的浪漫”这种句型,后来我也在各种不同场合运用过,但哪一次也没用得像那天一样骄傲,自豪。=V= 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 转载自一起吧,原作者:°落婲曉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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